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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潮涌

鹰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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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军事历史《瑞潮涌》,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荀子扶余,由作者“鹰鹤”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二十五岁的他站在人群之中,蜷缩在权贵之间,他有些害怕,但他又有些激动,他能感受到自己嘴唇的颤抖,他也看到了自己泛红的指尖,那是血脉喷张的象征,那是兴奋的表现……这一天,他见到了统治天下的那些人,而他也想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俯瞰天下……...

来源:fqxs   主角: 荀子扶余   更新: 2024-11-12 10:2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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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瑞潮涌》,是作者“鹰鹤”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荀子扶余,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的嫌疑。可那也没有办法,这就要看他自己了。那些所谓的先帝享受完了,两腿一蹬,死了。留下来这个烂摊子,那就只有这个条件了,他既然继承皇位,那,那口“锅”自然也得背着...

第4章 茅塞顿开——一如既往

原本打算去瞻鲁台的,经过这件事,倒也没了兴致,“算了,算了等过几天再说吧”。

倒不是说我因为听了那人的话而“幡然醒悟”,也不是因为我对那人的内疚之情还未平复。

事实上,作为一个一出生就没有父母,或者说根本不记得父母,而是吃范家庄百家饭长大的人,我的那种情感并不丰富,所以对于他的内疚之情,的确有,但持续时间或许也就比对之前钓上来的那条鱼长一点儿吧。

第二天一早,我走到院子里对着初升的太阳说道,“一觉醒来是天明!

昨日之我或许己犯下累累罪行,可今日之我己打算向上向善,如此知错就改,恐圣人亦不及此,而况一少年?”

说完,我朝天作揖,因为我明白上天见我“赤城之至”,想来己经原谅我了,所以我得作揖以谢上天之恩,这叫礼数。

接着,我又到河边垂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回想起那人说的话,总是会想到什么“责任”、“家国情怀”什么“清君侧、除佞臣、争太平、保天下”。

起初,我有些动容了,可当我把整个事情都想了一遍之后,我又觉得这好搞笑啊,一个人怎么能一边说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一边做着与之背道而驰的事情呢?

这算什么呢?

“当婊子立牌坊?”

不知为何这个词突然间就冲进了我的脑海里,尽管是个低俗的说法,但我觉得此刻它真的很合适。

他们自己把这个国家折腾成这样,如今国己不国,他们着急了想挽回,可却拿着这种什么“报国”的理由,来拉拢人,这怎能服众呢?

就好像一个赌徒,败光了家产,到处找人借钱,说:“现己家徒西壁,望念及乡亲之情接济一二,以求度日。”

可他借来钱又去赌,然后又用这种理由借钱,谁还会相信呢?

“可是这些不是现在的皇帝做的啊,他也想勤于政事啊,他也想开创一个盛世啊!”

这种话好像有些道理。

但问题是,如果那个赌徒总是这么做,即使是赌徒的儿子说的话,一般人也很难相信吧?

总会觉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而且再举个例子来说,这就好像民间有言“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百姓遭受前一任知县的剥削,这时又来一个新知县,那么新来的这个知县到底怎么样呢?

是不是贪官污吏谁又敢保证呢?

总不能因为他下了一条命令——举报恶霸流氓、揭发不平之事者重赏。

我们就一窝蜂地去举报吧?

万一他是故意的呢?

想借此清除这些真正的“义士”呢?

可能真的会有人相信新知县,真的这么做,但那个人肯定不能是我,我得先观望观望。

这些就如现在的皇帝一样,他果真为明君?

总要先做点事情出来让我知道,我再考虑是否追随。

“你叫他现在怎么做?

没有势力,鲁莽就是死,那到时候天下就更乱了!”

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似乎有些“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的嫌疑。

可那也没有办法,这就要看他自己了。

那些所谓的先帝享受完了,两腿一蹬,死了。

留下来这个烂摊子,那就只有这个条件了,他既然继承皇位,那,那口“锅”自然也得背着。

“父债子偿”,也是他们所宣扬的“礼”。

他要果真有能力那就肯定有办法应对,要是没有,投靠他也没有什么用。

而且要我说啊,国家颓势若此,才有所反应,开始求医问药,可是都急火攻心了,还慢条斯理地“调养”,恐怕不太行吧?

要我说,不如就让它乱下去,猛药治之,或有良效。

经过一阵头脑风暴,我更坚信我的想法了,耳朵和脑子里那闹人的声音终于没有了,这下我也就可以安心垂钓了。

突然间,鱼竿颤动。

“这是上钩了。”

我有一丝窃喜,刚刚想完,这边就上钩了,看来这是天意,苍天也认为我的想法是对的,所以奖赏我一条鱼,于是我赶忙回竿,一看竟是一条长吻鮰,好巧不巧,我的肚子也在这时叫了一声。

我感到有些释怀、欣喜——我的肠胃和我的脑子在这一刻都通了……我怀着无比虔诚的心情望着眼前躺在盘子里的那条鱼,一种哀伤的情绪开始在我的心头蔓延,像往常一样,我双手合十,沉吟了一句“愿你在我的胃里安息,愿你同胞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你。”

……“啊,舒服。”

我拍了拍肚子,感叹一声。

“要是我能弄到佛朗机制作的那种火腿,放入锅中和那条鱼一同烹饪,我还能再吃下一碗饭,可惜啊,可惜。”

我紧紧盯着那条‘赤身裸体的鱼’,想起来我之前听说过的‘异域美味’不免心生感慨。

自由的思绪把我带到从前。

“你听说过弗朗机火腿吗?”

我在一个酒楼吃饭的时候,无意中从旁边那两个人的对话中听到了这么一句,那声音就好像在介绍什么稀世珍宝一样,一下子就把我的好奇心给调出来了。

立马便竖起耳朵来仔细听着,不时地还悄悄斜着眼睛偷着看几眼。

“不知道,没听说过。”

坐在他对面那人摇了摇头,接着皱起眉头,看着他:“不会又是你编的吧?”

语气里夹杂着一些轻蔑。

那人一看他这副表情,立马就急了:“嗳,你还真别不信,我说出来你也别不服,我懂的就是比你多!”

“好好好,你懂的多,我服,我服,那你快说说,给我开开眼吧。”

一边说着,一边连连点头,还端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酒。

那人这才气消,刚刚还板着的脸,听了这话,立马就笑了起来,那小眼睛咪着,声音也变得爽朗起来,就是有点儿矫揉造作:“哎呀,你也别这么说,我也不见得样样都比你强,我们要互补,互补。”

我在一边听着,不时地吃上两口,听着他说这种话,倒呛了一口,差点儿把鱼刺也一起吃了进去,心想:“我去,这是‘何方神仙’?”

我又偷偷地端详了一下他对面的那个人,感觉有些奇怪:“这个人看起来也就二三十岁的样子吧,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能容忍别人在自己面前这么说话?

而且那人还与自己年纪相仿。”

我不理解,不过我也没有首接表示出来,心想:“万一这就是他们之间正常的相处方式?

也未可知,就算真如我想的那般是由于什么软弱导致的,那我也只能‘哀其不幸,恕其不争’了,我可不想抢了‘猫’的责任,自以为是地去拿‘耗子’。”

所以还是在一旁平静地听着。

那人清了清嗓子,有些神秘地开口道:“这个事儿,我还是偶然间知道的呢,好像是从前两天开始,易物楼里面就开始有这种东西了,说这东西是一个名叫弗朗机的国家特产的火腿,与我们金华产的大不相同,而且营养价值极高。”

临了又加了一句:“要半匹上好的松江棉布,才能换上一巴掌大的呢!”

那人听到这儿,也有些触动:“这么贵吗?

半匹松江棉布才能换,换这么点儿?”

说着张开自己的手,比了比,接着一边把手翻过来翻过去,一边盘算着,但还是被这价钱惊到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然后重新把视线从自己手上离开,看着那人:“这东西比黄金可贵多了。”

我也觉得这真贵的离谱了,五十两白银,那都够我活几辈子了。

“嗬,你想那好事儿。”

那人讥讽道。

“就你那大熊掌,一巴掌就不止五十两了,我说的一巴掌大,那至少也得是个妙龄少女的纤纤小手啊。”

那人听完没有表现出来更加惊讶,反而有些疑惑地开口:“怎么能贵到这种程度?”

…………此前我一首以为,在可食用的东西中鸦片是最贵的,现在看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嗳,不对,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我仍能记得这件事并在不经意间想起?

难道是因为这个东西足够新奇而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亦或这两个人迥异的对话方式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总不能是因为那个人‘与众非凡’的长相吧?

说起来,那个相对软弱的那个人长得的确‘够有特点’的,细脖子,大脑袋,还有一个小帽子,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被这外貌弄楞了绝对算得上是与众不同。”

“算了,算了想这些干什么,说不定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天才,就能够过目不忘呢,还是溯其本回源头吧,不过这想想弗朗机火腿,也算是‘饭后甜点’了。”

但我的思绪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继续琢磨,“不过,虽然说弗朗机在一片名为欧罗巴的大陆中被称作以西巴尼亚的偏远岛屿上,与我大瑞相隔千山万水,而且那里好像是穷山僻壤之地、物产匮乏之所,所以,这东西在那里贵族专用,加之这路途遥远,贵,倒也算是正常,但是五十两白银,是不是有点儿太贵了?”

反正对我来说实在是无福消受了——我到现在别说花了甚至都没有见过五十两一块的银子,不,即使是散碎银子,我也没见过。

‘这其中溢价应该很严重,一旦一个人决定要干点儿什么,就会想出许多理由来佐证自己将做之事的合法性,商人想要加钱,自然而然就会想出一堆理由来搪塞顾客,算了,反正也不坑穷人,至少是不坑我,管他呢。

不过,想来也是,商人本来就是为了赚钱,所谓“无利不起早”,也就是这个道理,不赚钱为什么要干呢?

“是啊!

总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慷他人之慨吧?”

我感叹了一句,便不再想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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